为央美毕业季作品 《她言》 献一束花

在2023央美毕业季研究生作品展中有几百幅绘画作品,每一幅绘画作观览后都得到一份自己的解读,也许有些与创作者表达方向并不一致,但没有“悬案”;其中一个在展厅拐角处的作品集《她言》打动了我,是“蔚然生长”展览中最喜欢的作品,没有之一.更甚至当前我的手机壁纸更替成了这幅作品的局部.

我为《她言》送上一束鲜花表达自己最作品的喜爱与对创作者的肯定.只是正逢手中商业化压的时间紧张透不过气之时,到展览撤展这篇Blog内容还没能整理发布.

展览期间网络上也同有对《她言》的赞扬内容,其中公众号“随机波动”对应内容清晰透彻,以下完整引用以对作品《她言》完整呈现.


乌鸦在身体中,女作家在画中

《她言》是艺术家朱紫薇以女性作家文本作为研究对象进行绘制的一组油画作品,涉及伍尔夫、托卡尔丘克、埃尔诺、张爱玲等共计18位女作家。

以下是紫薇的自述:
女性写作在今天仍然是非常边缘化的,但她们依旧不断地在书写着。她们的作品中似乎有某种共性——细腻精致、清澈透亮,同时每个作家又有自己的特性——萨冈的轻盈与金爱烂的苦痛。
绘画与文学的关系是我一直想要探寻的问题,我想要通过绘画,呈现出她们作品所给予我的那种美的感受。
伊丽莎白·毕肖普
自白派的典型写法就是不浪费任何发生在自己和周围人身上的事,不浪费任何体会到的情感,玩味一切混沌、阴暗乃至邪恶心绪并致力于从中种出奇诡之花。
冰山与灵魂质地类似,两者本就该同栖同宿或者消融在彼此之中。
而整片海洋是涌动的大理石。
——毕肖普 《唯有孤独恒常如新》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
这部小说中真正的主人公是梦。……白天的房子是清明——醒,黑夜的房子是昏惑——梦。
雪变成了不可爱的雨,周围世界犹如用水浸泡过的灰色蘑菇。
——托卡尔丘克《白天的房子,夜晚的房子》
艾米莉·狄金森
艾米莉是一座由白木构成的城。
——多米尼克·福捷
《我居于无限可能:艾米莉·狄 金森的一生》 
我把自己藏进花里,
在你的瓶中凋落,
你,并未察觉,你感到的
几乎是一种寂寞。
——艾米莉·狄金森《我把自己藏进花里》
笔触
朗索瓦丝·萨冈
所有漂泊的人生都梦想着平静、童年、杜鹃花,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都幻想伏特加、乐队和醉生梦死。
“我们一辈子跳舞,”她说,“我们是那类人,跳舞的人。”
——弗朗索瓦丝·萨冈《孤独的池塘》
冈本加乃子
白色透明的食材,随着小孩的咀嚼,一股高雅的甜美味道立刻扩散开来,并混合着恰到好处的一股弹力,往小孩纤细的喉咙里流动而去。
所谓顿悟,就是透过体验生命的普遍性、流通性,来理解小小的一只鲤⻥其实也充满了天地之间的所有道理,进而明白恋爱不是人生的全部,而是人生的一小部分而已,绝对不能因为这一小部分而让人生停滞不前。
——冈本加乃子《老妓抄》
包慧怡
海岸线堆叠啤酒碎沫,细腻如吻,绵密如燕麦
我在墨绿的酒泡里自燃
我希望写一首诗可以让我缓下来,听到远处的⻦鸣逐一将远古 地球的渊面点亮。
好诗近巫,不仅演绎语言的可能性,也向存在之森林推开一扇 摇摇颤颤的⻔。
——包慧怡《我坐在火山的最边缘》
西尔维娅·普拉斯
全是自言自语,在九座黑色阿尔卑斯山
的每一处峰顶,
群镜中的一次纷扰,
大海正击碎它的灰镜——
爱情,爱情,我的一季。
——⻄尔维娅·普拉斯《爱丽尔》
安妮·埃尔诺
一切都将在一秒钟之内消失。从摇篮到临终床上积累起来的全部词汇也会消失。这将是沉默,而且没有一个词可以说明。从张开的嘴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无论是我还是自我。语言会继续把世界变成词汇。在节目餐桌旁的谈话中,我们只会是一个越来越没有面目的、直到消失在遥远一代无名大众里的名字。 
——安妮·埃尔诺《悠悠岁月》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身为一只母鸡可并不容易。
我是一只母鸡,不是公鸡。拿去吧,我说,我为我一开始就萌生出这么个念头而道歉,我为我的好运道歉。我为我的无私道歉。我为我是个好厨师道歉。我为那个修女的玩笑道歉。我为公鸡的玩笑道歉。我为我穿着神气的母鸡围裙,为我用一只母鸡的喙神气活现地微笑而道歉。我为我是一只母鸡而道歉。再吃一点儿吧。把我那份也吃了吧。
——阿特伍德《好骨头》
埃莱娜·费兰特
我要采取行动从我母亲的世界里逃离出来,虽然即便莉拉也没能从那个世界中逃离出去,但我必须做到,不能再这样逆来顺受。
我的整个生命,只是一场为了提升社会地位的低俗斗争。
是对智慧的浪费,女人如果只投身于照顾孩子和家里,这会压抑她的才智,这个社会在做对自己有害的事儿,但却全然没意识到。” 
——埃莱娜·费兰特《那不勒斯四部曲》
吉尼亚·伍尔夫
只有天知道,为什么人们如此热爱生活,如此看待她,甚至要虚构她,不懈地美化她,然后又粉碎她,从而创造出每时每刻的新鲜感来。
——伍尔夫《达洛维夫人》
笔触
吉尼亚·伍尔夫
我的身体是一株花茎。我挤压这株花茎。一滴液汁从断口处的孔眼里渗出,它缓缓,黏稠,变得越来越大。现在有个粉红色的影子从树叶的孔隙旁走过。现在一道目光穿过缝隙溜了进来。这目光碰上了我。我是一个穿着灰色法兰绒制服的男孩。
——伍尔夫《海浪》
张爱玲
生之喜悦与生之悲哀交织在一起,拥有与虚无彼此印证,这就是张的荒谬与苍凉。
——评张爱玲 
她不是笼子里的⻦。笼子里的⻦,开了笼,还会⻜出来。她是绣在屏⻛上的⻦——悒郁的紫色缎子屏⻛上,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上。
——张爱玲《倾城之恋》
笔触
戴安娜·阿西尔
在她的讲述中,我们能看到,在20世纪动荡的欧洲,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女性,是怎样在与世界的周旋中安全生存下来, 并维护好自己的精神世界的。 
——评戴安娜·阿⻄尔《暮色将尽》 
自私吗?不,我希望不是,说自私涉及我人性的全部,但我内心确实有一个顽固的自私的节点,让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需要我奉献全部自我的任何事情,比如母亲需要将自己全部奉献给孩子。
——《暮色将尽》
笔触

金爱烂
大树像切除子宫的女人,慷慨地敞开双腿。我忐忑不安地弯着腰,往树洞里面照去。树桩被穿透了,奇怪的是,里面竟然是空的。虫子们源源不断地爬出深邃的黑暗。
一千片叶子有一千个方向。一千个方向有着相同的意志。生存,以树的名义繁殖,以树的名义死去。
反正我们只能忍受,因为所有人都是这样,所有人都在坚强地支撑。
——金爱烂《你的夏天还好吗?》
余秀华
一只乌鸦正从身体里⻜出。
溺水的人
试图从身体里掏出光亮
掏出蜜
——余秀华《月光落在左手上》
韩江
韩语中的白色有“하얀”和“흰”两个形容词。有别于前者如同棉花糖一样的白,后者凄凉地渗透着生与死。我想写的是属于后者的“白”书。
——韩江
笔触
伊藤比吕美
女人一旦上了年纪,乱七八糟的就全来了,色斑皱纹白头发,各种神出鬼没的过敏症,身体里仿佛燃起一个大火炉似的潮热。这和年轻时身体里发生各种莫名其妙的变化不一样,现在我是欧巴桑,镇定得很,面不改色,会冷静地观察自己的变化。观察一番后,得出结论,我还是我。进人更年期后,我蜕掉了一两层旧我,变得更棒了。
我们都是满身疮痍的女人…然而当新的太阳升起,又镇定地站起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伊藤比吕美《闭经记》
张天翼
白瓷砖地上,洗手池和抽水⻢桶中间的阴影里,有个红点。是一滴血。
她忽然一个箭步冲进卫生间,瓷砖地还没干,闪着湿润的光泽。那滴血不⻅了。她心里号叫一声,一种丢失重要东⻄的钝痛在体内一搅,眼泪像热血似的,充满了眼眶。
——张天翼《如雪如山》

以上内容文字引用公众号“随机波动”5.13期“乌鸦在身体中,女作家在画中”,文字内容无改动,对应插入照片以体现作品笔触.


《她言》灵魂上的撞击

当了解《她言》作品表达初衷与每一幅作品背后对应的书单,不由得做些差异的事情,为《她言》送上了一束鲜花.以表达我对作品的欣赏与创作者的肯定之意.

《她言》是绘画作品并非文字话语,却精确恰当的展现了文学作品的内容;鲜花也并非礼物,是对艺术作品的喜欢与对这么年轻创作者的肯定.

鲜花卡片简单写下这样两行文字

读书,把书中文字表达转化成视觉传达这个事情自己也没少做过;也由此而得到之前一个商业设计灵感是把甜品对应上印象派名画用视觉先于入口去传达味觉的理念.

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中,范柳原无法入眠时,打电话给流苏问道:"你的窗子里看得见月亮么?"这其实是张爱玲笔下精妙描写感情中的"分享欲",书中的一处浪漫.21年秋在画室阁楼上深夜为画稿上色时,顶窗外的风吹过,抬头看到近中秋时的月色温柔极了,这一瞬间,脑海里想也叫心里的她看. 用画笔记录了顶窗开间,流云伴月的画面.

另一幅水彩的画面,海边白色的餐桌一旁是白色的木桩上孤独的站立一只鸥.出自伍尔夫的《海浪》,画面来自另一个章节段落“寂静,咖啡杯,桌子,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啊;一个人独自坐着,就像那孤独的海鸟张开翅膀站在一根木桩上,这样是多么美好啊.就让我永远坐在这里,伴着这些纯粹的东西,这个咖啡杯,这把餐刀,这把餐叉,保持它们各自的本性的东西,保持我的本性的我本人.请不要过来烦扰我,提醒我什么现在到了关门的时间并且应该走了.我愿意把我身上所有的钱全部给你,只要你别来打搅我,让我一直坐下去,静静地,一个人.”

其实并非去刻画书中的画面,而是书中的画面高度的与现实重合.正逢坐在在塞班岛的海边,想起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一起在粉色日落余晖的海边就餐场面,心中无法平静.

仅就上面两个画面背后的书籍重叠使得我对《她言》这样无限的欣赏吗?当然不是,是重叠,但远远不止这两本文学作品.法国作家萨冈《孤独的池塘》;美国作家狄金森诗集《孤独是迷人的》;还有伊丽莎白毕肖普的诗集《唯有孤独恒常如新》是20-21年时自己为了可以与孤独与寂寞和解看了几十本书中的内容.而韩国作家韩江的《白》则是与美国作家马吉尼尔森的《蓝》前后阅读的,就在疫情开放前不久的时候,一口气读了几本以色彩命名的书籍.

狄金森《孤独是迷人的》诗集因其是双语版本,阅读后与泰戈尔《飞鸟集》一起是我练习花体英文ES的原文来源.过笔后内容便更加记忆深刻.

现代韩语其实是世宗大王十五世纪才发明的,越晚出现的语言往往越精准.虽然我对韩文只做到皮毛相认,但《白》一书中作者其实描写并非绘画色彩的“白色的 하얀 hayan”,而是另外的“白 흰 huin”非常少见使用,而作者 한강 韩江一直在强调自己书写的 “白”是“흰”我直至看完书中有关白色的60多个片段也只能牵强擅自解读“흰”这个白特指“苍白”,“惨白”,但这个解读在韩语中多半是错误的.对这本《白》在自己的印象中是不及作者另外一本作品《素食者》的,那种对内心困境的细腻描写显然《素食者》更为吸引人.

而《我坐在火山的最边缘》这本书我虽然未曾触及阅读,但曾有关注;因其作者包慧怡恰好是伊丽莎白毕肖普的诗集《唯有孤独恒常如新》还有普拉斯《爱丽尔》的译者.

在《她言》有关《爱丽尔》诗集中的画面来自〈信使〉,画中看到9座山峰外,看到嵌有太阳的指环,还有叶上一尘不染的霜.如果仔细阅读过这本普拉斯的《爱丽尔》与她的长篇小说《钟形罩》,了解作者应该知道她认为死亡就是一门艺术,刚过30岁便通过第三次自杀结束了自己生命拥抱了艺术.画中的三个黑色三角是否在表达普拉斯的三次自杀,本是我想见到《她言》创作者时问个明白的一个问题.

《如雪如山》一书中我最喜欢的也同是这篇,书中这篇被安置在〈我只想坐下〉之后,〈泳客〉之前的〈地上的血〉”.不长的篇幅却通过厕所地上瓷砖缝隙中提前到来的一滴经血映出的亲密的母女情却因母亲开始新的生活而要面对距离的故事;一个细腻,柔软,又戳动人心的故事.文中粒粒与妈妈的秘密被不经意打破,两个人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却也不得不接受与对方就此的距离,新家已经不在是粒粒的家.这本书本就是一本新锐作家的作品才出版不久所以情节乃至文章先后顺序都还记忆犹新.

《海浪》是自己读过两遍的一本书,间隔至少有5年,两次该不是同一位译者;自己很喜欢伍尔夫的文学作品;《海浪》特殊的创作手法带给人的画面感非常丰富.在看过《她言》用一幅鲜花描绘伍尔夫另外作品《达洛维夫人》我会因此去阅读这本书的.

《她言》有关张爱玲作品《倾城之恋》的表达让我感觉创作者也定是读过其散文集《流年》的;张爱玲的所有作品完整的读过2遍(除去方言写作与戏本),第一次是在初中学时,起因该是张爱玲是红楼梦的重度痴迷着,那时受教导我的周爷爷影响也在接触红楼梦主体之外的相关书籍了;在《红楼梦魇》之后张爱玲的其他小说作品对自己当时造成算不得好的影响;年龄与所读书籍还是该有一些正确选择的.第二遍则是在工作后陆续分散阅读的,这遍下来领悟了张爱玲文学作品的精妙.张爱玲就像《红楼梦》也像当代艺术作品,没有一个唯一的解读.“浮华散尽,人比烟花寂寞”.

从欣赏《她言》看重叠阅读该是上述这些,还有便是我猜想创作者定是也同读过琳达·诺克林《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艺术家》这一本的.

我读书并没有《她言》创作者艺术家朱紫薇这样定向关注女性文学创作来得有意义,只是为了填补上时间空白;每段周期里去通读一位作家或者说去对比多位作家一个表达一个方向的内容.当下正在复读齐奥朗《在绝望之巅》后又补全其其他著作《眼泪与圣徒》,《思想的黄昏》,《生存的诱惑》,《着魔的指南》和著名作品《解体概要》,有人认为齐奥朗那么早就读懂了生命,而有人认为他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无病呻吟.而自己仅仅就是一周一本的有命题的麻木的读着.

自幼时,红学家,文学家,史学家周汝昌周爷爷算作我的人生导师,在思想尚未成长健全的年纪就点播对分辨物质生存与精神生活的划分,曾读其赠与著作无尽可受教终身,只恨当时年龄尚小不懂珍惜字字如金的受育机遇.

我绘画也没有《她言》创作者艺术家朱紫薇这样含蓄而不乏清晰表达,去感染大众关注女性文学创作,自己只是简单刻画记忆碎片亦或是将美定格.当下被商业化压的透不过气,却叫喊着“刻画美好,传播艺术”;扣个高大上的说法, 美其名曰“为拉近大众与艺术的距离贡献一份力量”,其实就在不忘师嘱的前提下“投机取巧”.绘画师出壁画权威常教授常奶奶,常奶奶现92高龄花了30年传授“浓淡干湿焦“的同时教诲我“骨随气然和”;虽说尊师教!“不运作人而沉淀作品”,在久前放弃签约传统画廊,而今却通过文创渠道分发不停的贴近着商业.

虽商业目的尚且单纯以至于并不违背内心,只自私的想让家人与在乎的人因我而获得更多的快乐与幸福.无论其是物质给予还是其他;有时却意外的适得其反,如果“陌路”不打搅可对应欢欣自己也该克制的去做.绘画中去掉那些商业自己近年来相对满意的作品都来自孤独与寂寞碰撞的结晶,自己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逃避着;是该感激还是继续装作“我都可以”的“毫不在意”.

悲剧往往能唤起共鸣,自己非常想给已重拾修改多年前的小说Where the end starts一个美好的结局,那些本就只会出现在电影与文学作品里的破镜重圆能感染人们去相信美好;却怎么也描绘不出一个期望的美好,也许因太过遥不可及,总还是偏移不了现实.事实上我们必须去拥戴内心可以对接的那一端;这一端有的人是酒,有的人是知己,而自己现在生活里绘画才扮演着“无所谓”外表下脆弱的停靠港.

看到《她言》好像灵魂上挨了一击,就连敲击键盘也愈发的重演着解读画面时的激动.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有这样触动感染别人的作品.

看到《她言》焕发我极度的肯定与喜爱,我羡慕创作者可以系统学习绘画并学以致用的用绘画去表达自己感染大众;我也嫉妒创作者没有商业束缚可以自由的绘画与阅读;同时痛恨着自己当下明知走向一个愈来愈窄的缝隙,却又无法折返.

可惜毕业展最后一日又到展场没有看到《她言》的创作者艺术家朱紫薇,心中的好多问题想通过语言沟通交流得到解答.

想知道方向在关注女性写作的艺术家朱紫薇又是如何看待萧红的文学作品,倘若表达会是怎样的画面?还想知道伍尔夫《海浪》中除了“身体是一株花茎”外还可以是那几个画面?也想知道关于包慧怡文学作品的阅读是先读著作还是先接触的译本?更想知道如果抛开女性文学创作不谈还有那些喜爱的书单? 而究竟当时是因为毕业创作而创作还是《她言》也是“薇言”,也想问问关于女性文学创作的作品传达会坚持到什么程度?还有很多因《她言》带来的问题……

终不及希望创作者未来获得成功的愿望强烈,一定会更“了不得”,用作品去感染更多人;我发自内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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